第 5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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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章
柳鶯鶯算是徹底敗給全唯理了。
永遠不要試圖在人前逗一個直球，全唯理只有在單獨相處的時候更容易害羞。
想了半天，柳鶯鶯把它歸結到男人那該死的自尊心上，在人前不管是哪方面，都不願意輸。
好在大家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因為窗外的美景吸引了他們的註意。
“真的很美誒！”芹芹說道，“姐夫真沒騙我。”
前天來的時候大家都很累，腦子都不是很清醒，根本沒有心情去欣賞外面的風景，而現在全唯理開的自己的車，不像卡車，不用開窗她們就能看到藍天白雲青草地。
“這和我想象中荒蕪的西北一點也不一樣。”柳鶯鶯感嘆道。
全唯理笑說：“這裏也差不多開發了七八年了，基本設施都差不多了，現在是發展經濟的時候。”
柳鶯鶯表示明白，如果不是這樣全唯理恐怕也不會讓她來了，虧得周靈在她來之前還一直跟她說這兒苦，讓他對自己好點，這人到底回去訴了多少不真實的苦啊。
駛出去沒多久，全唯理就指著一塊蒙著防沙網的地說道：“那一塊就是我們打算種果苗的地方，要不然你也到這附近養蜜蜂吧。”
“到時候就可以一起？”柳鶯鶯張口就玩笑道，“公費戀愛？”
“鶯鶯，別亂說話，你這孩子，結了婚怎麽越來越不正經了呢。”王秀蘭的聲音響起來，讓柳鶯鶯忍不住地吐了吐舌頭。
相對於原身來說，她這樣確實很不正經，其實柳鶯鶯還是有點擔心王秀蘭發現她跟以前不同的，可是她又不想壓抑自己的天性，也只有在全唯理面前她可以做自己了。
這說習慣了，就什麽話都往外蹦。
全唯理伸手拉了拉柳鶯鶯的手，以示安撫，隨即說道：“沒事的，這兒沒有外人，不過當著外人的面有些話確實不能胡說，我得監督你。”
“知道啦！”柳鶯鶯轉頭去看風景不再多說。
不管處在什麽時空，總不可能完全地為所欲為，克制一下自己的本性，對於柳鶯鶯來說也不算太難，大不了回到房間再放飛自我。
趕集時候的青西鎮跟他們來的那天看到的樣子大不相同，鎮上熱熱鬧鬧，大街上有穿著當地服飾的老年人，有穿著新式服裝的外地人，更多的是穿著軍裝的一些部隊人員或只是敬仰軍人的普通人，他們或背著背簍，或提著籃子，瞬間讓柳鶯鶯回到了自己小的時候跟著家裏人去鎮上趕集的日子。
她看到街上的各種攤子都很稀奇。
“那邊的那些玩意兒是柳條編的吧，我也會編一些，竹編。”柳鶯鶯有些激動地看著一個擺著各種籃子的攤子說道。
但是看到王秀蘭在旁邊關註著自己，她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是在書上看到的。”隨即收斂了許多。
她的小動作都被全唯理看在眼裏，全唯理卻沒說什麽，只是領著他們去買了他們想要的一些種子樹苗和菜苗，都是當地農民拿來賣的，這地方完全不似紅陽市那邊不允許私人買賣。
柳鶯鶯覺得很是奇怪，問道：“這兒怎麽什麽東西都可以隨便買賣？”
“因為我們這裏是上頭批準的試點，只要老大點頭，那大家就可以有新的方式，當然前提條件還是大家都得守規矩。”全唯理就知道柳鶯鶯會喜歡這地方因為這裏比之紅陽市不知自由了多少，她就適合自由自在的。
“原來如此，那我們不是可以賺錢了？”柳鶯鶯問。
“賺什麽錢，我們家不差錢。”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誰會嫌錢多呢？”柳鶯鶯說。
“我突然發現你就是誆我，我要是真到這兒來，也不一定要嫁給你，也不一定要隨軍，這麽好的地方，怎麽也不能餓著我啊。”柳鶯鶯後知後覺才想起這事來。
全唯理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是你們來了人生地不熟的我也不能放心，而且這集市一周就兩次，你那賺錢的伎倆怕是無用武之地。”
“誰跟你說的，看不起人。”
柳鶯鶯輕哼一聲，只要可以自由買賣又何須要集市呢。
“一周兩次啊，那我要是來鎮上做生意，那就意味著我一周只用工作兩天，天啦，夢寐以求的生活啊！”這樣的生活，柳鶯鶯只是想想都能笑醒了。
“為啥姐你想一周工作兩天呢？”芹芹老實地問她，“老師不都說勞動最光榮嗎？”
王秀蘭輕輕打了一下柳鶯鶯，“你這懶惰思想，別教壞了芹芹。”
“哦。”柳鶯鶯轉頭和全唯理吐了一下舌頭，心裏卻微微有些發沈，她不知道王秀蘭是不是發現了什麽，但是向王秀蘭吐露真相的想法在柳鶯鶯的心裏瘋狂地發芽，她就快忍不住了。
她真的太討厭欺騙與隱瞞了，尤其是這樣的瞞著她人的事情。
雖然她願意將王秀蘭當成自己人，但是她覺得王秀蘭應該知道真相。
心裏想起這事情，接下來柳鶯鶯就有點心不在焉的。
倒是全唯理又是給她買布，又是買一些零食，還帶著她去買好看的餐具，最後幾人大包小包地裝了一大車回家。
“累了吧，累了就睡會兒，等到了我叫你。”全唯理開車前囑咐柳鶯鶯。
柳鶯鶯嗯了一聲閉上了眼。
她這個人可以沒心沒肺，但是那是面對她不在意的人，可是在她在意的人面前她就完全沒辦法做到沒有良心，尤其是在他們都對自己很好的情況下。
在這個地方，一切都是新的生活，她能感覺到她可以做自己，全唯理和王秀蘭也都願意縱容她愛她。
若是她瞞著他們那她心裏會一直帶著負罪感。
可是若是說出來，她不確定王秀蘭能支撐得住，畢竟王秀蘭是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一路無言。
柳鶯鶯看了看後座的王秀蘭和芹芹，芹芹大概是累著了，她靠在王秀蘭的肩膀上睡著了，即便是睡著，嘴角也還噙著笑，足以證明來到這裏她有多快樂。
回去的時候夕陽就在他們的身後，柳鶯鶯從後視鏡裏能看到絢麗的落日，只是她的心空空的，已經無暇欣賞。
等到了大院，最絢麗的色彩已經落幕，暮色四合，快天黑了。
孫主任在門口沖著他們揮了揮手。
全唯理把車停下，探出頭去，“怎麽了嬸子？”他問。
“小全，你和那個許招弟你們怎麽回事啊，她正哭呢？”
說起許招弟，全唯理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她哭關我什麽事啊？”全唯理有些不耐煩地問。
這話問得孫主任有點不好意思，“唉，這事鬧得，還不是之前，大家都開你們兩人的玩笑，大家都以為你們兩人只是看破不說破的關系，哎呀，事實可不是這樣啊。”她沖著柳鶯鶯說道，“這個都是大家誤會了，但是她怕是當真了，她今天跑到公告欄那兒去對著小全的照片哭，不知道的還以為小全是負心漢呢。”
她話是這麽說，但心裏卻有點埋怨全唯理，本來這事情也不至於這樣，誰讓當初傳這個消息的時候兩個人都不否認呢。
為了不讓柳鶯鶯吃虧，她咬了咬牙，還是看著柳鶯鶯道：“你也是，你不喜歡人家，當時開你倆玩笑，你也不說清楚，這裏面你確實有不對的地方。”
此話一出，車裏幾個人表情都變了。
“什麽？”全唯理有苦說不出，他也不管孫主任了，而是轉頭跟柳鶯鶯說道，“我沒不說清楚，她之前給我送什麽吃的我從沒要過，在戰友面前也是說的我跟她不可能，而且我跟她哥也說清楚了的，他還說趕緊給許招弟張羅個對象呢。”
“不是嬸子，我之前是不是說了讓你們別開玩笑了，您這怎麽還說我呢？”
他剛剛就看出來了嬸子是有點怪他了，這事情怪他？
全唯理覺得實在太令人匪夷所思，“我哪裏沒有說清楚？”
孫主任一拍大腿，“壞事兒了這不是？原來你跟他們兩人都說過呢，我們都以為你是不好意思呢，你每次都別開玩笑別說笑，這哪叫說清楚，我們要是知道你跟許明都說清楚了，我們哪還能開你的玩笑。”
“他可真是，還跟我們家領導說什麽你們年輕人的事他不管，這不就是說你們兩人有機會嗎？我呸！你小心點，真是，被這種人盯上也是晦氣。”
這麽一說大家就明白了。
為了顧及姑娘的面子，全唯理只拒絕了那姑娘和跟他家裏人說清楚了，在外只是叫他們別胡說，結果兩兄妹在外面語焉不詳，不否認，明裏暗裏裝作只是沒捅破窗戶紙，這可真是……
有夠不要臉的。
“我知道了，謝謝嬸，這事您得幫我說一聲，我晚點再去打個報告，我這媳婦都有了，還跟我搞這一出，惡心誰呢。”
嬸子還在為剛才誤會了全唯理而尷尬呢，“是是是，這事兒交給我，你放心。”
“萬一他們不承認呢？”柳鶯鶯突然插嘴。
全唯理頓時懂了她的話，要是兩兄妹一口咬定全唯理當初就是對許招弟有意思，但是卻始亂終棄，那全唯理可能真就是有苦說不出了。
“哎喲餵，你說這要是真這麽惡心那可怎麽辦啊？”孫主任顯然之前是沒想到這一點，現在也是滿臉的嫌棄。
柳鶯鶯擡眸與全唯理對視了一眼，說：“我有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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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鶯鶯算是徹底敗給全唯理了。
永遠不要試圖在人前逗一個直球，全唯理只有在單獨相處的時候更容易害羞。
想了半天，柳鶯鶯把它歸結到男人那該死的自尊心上，在人前不管是哪方面，都不願意輸。
好在大家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因為窗外的美景吸引了他們的註意。
“真的很美誒！”芹芹說道，“姐夫真沒騙我。”
前天來的時候大家都很累，腦子都不是很清醒，根本沒有心情去欣賞外面的風景，而現在全唯理開的自己的車，不像卡車，不用開窗她們就能看到藍天白雲青草地。
“這和我想象中荒蕪的西北一點也不一樣。”柳鶯鶯感嘆道。
全唯理笑說：“這裏也差不多開發了七八年了，基本設施都差不多了，現在是發展經濟的時候。”
柳鶯鶯表示明白，如果不是這樣全唯理恐怕也不會讓她來了，虧得周靈在她來之前還一直跟她說這兒苦，讓他對自己好點，這人到底回去訴了多少不真實的苦啊。
駛出去沒多久，全唯理就指著一塊蒙著防沙網的地說道：“那一塊就是我們打算種果苗的地方，要不然你也到這附近養蜜蜂吧。”
“到時候就可以一起？”柳鶯鶯張口就玩笑道，“公費戀愛？”
“鶯鶯，別亂說話，你這孩子，結了婚怎麽越來越不正經了呢。”王秀蘭的聲音響起來，讓柳鶯鶯忍不住地吐了吐舌頭。
相對於原身來說，她這樣確實很不正經，其實柳鶯鶯還是有點擔心王秀蘭發現她跟以前不同的，可是她又不想壓抑自己的天性，也只有在全唯理面前她可以做自己了。
這說習慣了，就什麽話都往外蹦。
全唯理伸手拉了拉柳鶯鶯的手，以示安撫，隨即說道：“沒事的，這兒沒有外人，不過當著外人的面有些話確實不能胡說，我得監督你。”
“知道啦！”柳鶯鶯轉頭去看風景不再多說。
不管處在什麽時空，總不可能完全地為所欲為，克制一下自己的本性，對於柳鶯鶯來說也不算太難，大不了回到房間再放飛自我。
趕集時候的青西鎮跟他們來的那天看到的樣子大不相同，鎮上熱熱鬧鬧，大街上有穿著當地服飾的老年人，有穿著新式服裝的外地人，更多的是穿著軍裝的一些部隊人員或只是敬仰軍人的普通人，他們或背著背簍，或提著籃子，瞬間讓柳鶯鶯回到了自己小的時候跟著家裏人去鎮上趕集的日子。
她看到街上的各種攤子都很稀奇。
“那邊的那些玩意兒是柳條編的吧，我也會編一些，竹編。”柳鶯鶯有些激動地看著一個擺著各種籃子的攤子說道。
但是看到王秀蘭在旁邊關註著自己，她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是在書上看到的。”隨即收斂了許多。
她的小動作都被全唯理看在眼裏，全唯理卻沒說什麽，只是領著他們去買了他們想要的一些種子樹苗和菜苗，都是當地農民拿來賣的，這地方完全不似紅陽市那邊不允許私人買賣。
柳鶯鶯覺得很是奇怪，問道：“這兒怎麽什麽東西都可以隨便買賣？”
“因為我們這裏是上頭批準的試點，只要老大點頭，那大家就可以有新的方式，當然前提條件還是大家都得守規矩。”全唯理就知道柳鶯鶯會喜歡這地方因為這裏比之紅陽市不知自由了多少，她就適合自由自在的。
“原來如此，那我們不是可以賺錢了？”柳鶯鶯問。
“賺什麽錢，我們家不差錢。”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誰會嫌錢多呢？”柳鶯鶯說。
“我突然發現你就是誆我，我要是真到這兒來，也不一定要嫁給你，也不一定要隨軍，這麽好的地方，怎麽也不能餓著我啊。”柳鶯鶯後知後覺才想起這事來。
全唯理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是你們來了人生地不熟的我也不能放心，而且這集市一周就兩次，你那賺錢的伎倆怕是無用武之地。”
“誰跟你說的，看不起人。”
柳鶯鶯輕哼一聲，只要可以自由買賣又何須要集市呢。
“一周兩次啊，那我要是來鎮上做生意，那就意味著我一周只用工作兩天，天啦，夢寐以求的生活啊！”這樣的生活，柳鶯鶯只是想想都能笑醒了。
“為啥姐你想一周工作兩天呢？”芹芹老實地問她，“老師不都說勞動最光榮嗎？”
王秀蘭輕輕打了一下柳鶯鶯，“你這懶惰思想，別教壞了芹芹。”
“哦。”柳鶯鶯轉頭和全唯理吐了一下舌頭，心裏卻微微有些發沈，她不知道王秀蘭是不是發現了什麽，但是向王秀蘭吐露真相的想法在柳鶯鶯的心裏瘋狂地發芽，她就快忍不住了。
她真的太討厭欺騙與隱瞞了，尤其是這樣的瞞著她人的事情。
雖然她願意將王秀蘭當成自己人，但是她覺得王秀蘭應該知道真相。
心裏想起這事情，接下來柳鶯鶯就有點心不在焉的。
倒是全唯理又是給她買布，又是買一些零食，還帶著她去買好看的餐具，最後幾人大包小包地裝了一大車回家。
“累了吧，累了就睡會兒，等到了我叫你。”全唯理開車前囑咐柳鶯鶯。
柳鶯鶯嗯了一聲閉上了眼。
她這個人可以沒心沒肺，但是那是面對她不在意的人，可是在她在意的人面前她就完全沒辦法做到沒有良心，尤其是在他們都對自己很好的情況下。
在這個地方，一切都是新的生活，她能感覺到她可以做自己，全唯理和王秀蘭也都願意縱容她愛她。
若是她瞞著他們那她心裏會一直帶著負罪感。
可是若是說出來，她不確定王秀蘭能支撐得住，畢竟王秀蘭是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一路無言。
柳鶯鶯看了看後座的王秀蘭和芹芹，芹芹大概是累著了，她靠在王秀蘭的肩膀上睡著了，即便是睡著，嘴角也還噙著笑，足以證明來到這裏她有多快樂。
回去的時候夕陽就在他們的身後，柳鶯鶯從後視鏡裏能看到絢麗的落日，只是她的心空空的，已經無暇欣賞。
等到了大院，最絢麗的色彩已經落幕，暮色四合，快天黑了。
孫主任在門口沖著他們揮了揮手。
全唯理把車停下，探出頭去，“怎麽了嬸子？”他問。
“小全，你和那個許招弟你們怎麽回事啊，她正哭呢？”
說起許招弟，全唯理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她哭關我什麽事啊？”全唯理有些不耐煩地問。
這話問得孫主任有點不好意思，“唉，這事鬧得，還不是之前，大家都開你們兩人的玩笑，大家都以為你們兩人只是看破不說破的關系，哎呀，事實可不是這樣啊。”她沖著柳鶯鶯說道，“這個都是大家誤會了，但是她怕是當真了，她今天跑到公告欄那兒去對著小全的照片哭，不知道的還以為小全是負心漢呢。”
她話是這麽說，但心裏卻有點埋怨全唯理，本來這事情也不至於這樣，誰讓當初傳這個消息的時候兩個人都不否認呢。
為了不讓柳鶯鶯吃虧，她咬了咬牙，還是看著柳鶯鶯道：“你也是，你不喜歡人家，當時開你倆玩笑，你也不說清楚，這裏面你確實有不對的地方。”
此話一出，車裏幾個人表情都變了。
“什麽？”全唯理有苦說不出，他也不管孫主任了，而是轉頭跟柳鶯鶯說道，“我沒不說清楚，她之前給我送什麽吃的我從沒要過，在戰友面前也是說的我跟她不可能，而且我跟她哥也說清楚了的，他還說趕緊給許招弟張羅個對象呢。”
“不是嬸子，我之前是不是說了讓你們別開玩笑了，您這怎麽還說我呢？”
他剛剛就看出來了嬸子是有點怪他了，這事情怪他？
全唯理覺得實在太令人匪夷所思，“我哪裏沒有說清楚？”
孫主任一拍大腿，“壞事兒了這不是？原來你跟他們兩人都說過呢，我們都以為你是不好意思呢，你每次都別開玩笑別說笑，這哪叫說清楚，我們要是知道你跟許明都說清楚了，我們哪還能開你的玩笑。”
“他可真是，還跟我們家領導說什麽你們年輕人的事他不管，這不就是說你們兩人有機會嗎？我呸！你小心點，真是，被這種人盯上也是晦氣。”
這麽一說大家就明白了。
為了顧及姑娘的面子，全唯理只拒絕了那姑娘和跟他家裏人說清楚了，在外只是叫他們別胡說，結果兩兄妹在外面語焉不詳，不否認，明裏暗裏裝作只是沒捅破窗戶紙，這可真是……
有夠不要臉的。
“我知道了，謝謝嬸，這事您得幫我說一聲，我晚點再去打個報告，我這媳婦都有了，還跟我搞這一出，惡心誰呢。”
嬸子還在為剛才誤會了全唯理而尷尬呢，“是是是，這事兒交給我，你放心。”
“萬一他們不承認呢？”柳鶯鶯突然插嘴。
全唯理頓時懂了她的話，要是兩兄妹一口咬定全唯理當初就是對許招弟有意思，但是卻始亂終棄，那全唯理可能真就是有苦說不出了。
“哎喲餵，你說這要是真這麽惡心那可怎麽辦啊？”孫主任顯然之前是沒想到這一點，現在也是滿臉的嫌棄。
柳鶯鶯擡眸與全唯理對視了一眼，說：“我有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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